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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