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往后靠,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,继续说: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,只要放点流言出去,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,就算老师要请家长,也不会找你了。
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
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,气就不打一处来,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,义愤填膺地说: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?我靠,真他们的气死我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
孟行悠听完,没办法马上拿主意,过了会儿,叹了口气,轻声说:让我想想。
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孟行悠却摇头,领着他往喷泉那边走:我不饿,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。
那你要怎么做啊?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。
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力道反而愈来愈重,孟行悠心跳不稳,乱了呼吸,快要喘不过气来,伸手锤他的后背,唔唔好几声,迟砚才松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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