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四人午餐结束后,沈宴州没去上班,陪着姜晚去逛超市。
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
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,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。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,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,一顿饭,姜晚吃出了《最后的晚餐》之感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
乱放电的妖孽还盯着人家的背影,姜晚看到了,瞪他:你看什么?人家小姑娘是不是很漂亮又萌萌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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