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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