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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