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对,钢琴的确弹得好,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,哎,梅姐,你既然在他家做事,能不能给说说话?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
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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