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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